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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一切厄运的起因，都是因为释缘，他给我做的AI，跟野猫一样无法驯服，给林森做的AI，就跟菲律宾女佣一样乖巧听话了。冯龙继续发泄着内心的愤恨，好吧，既然老天都不给我留活路，那么对不起了。

深夜两点十七分，冯龙在加密通讯频道输入了赤蛇组织的暗语。\"我想听见释缘突然暴毙的新闻。\"他对着虚空呢喃，看着面前的虚拟屏幕浮现的血色蛇影，\"用你们培养的最顶级的杀手，要能突破昆仑大厦的量子偏振防御场的那种。\"

释缘刚回到家中，就收到林森的断通讯留言，内容是这段时间释缘太辛苦了，希望他能休个长假放松一下。释缘笑着回答：“你还知道你欠我两年的带薪休假啊？”“叮！”又有一条新邮件，腕表发出提示，邮件是签名加密的，腕表也无法打开邮件内容。释缘来到地下室的机房，触摸控制台上凝结的虚拟冰霜，弹出对话框，点击打开邮件。接着，所有监控屏幕绽放出全息牡丹，花蕊里飘出用梵文编码的《金刚经》残章。

“这又是哪个隐藏高手？”释缘不解的自言自语。此刻主脑的量子比特开始集体跃迁，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释缘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冰晶矩阵，开始播放一个录影场景——那是昨夜冯龙暗线连接杀手组的情景。

场景播放完毕后，警告声突然撕裂空气。释缘踉跄着扶住操作台，看到磁阱中的铷原子云剧烈坍缩，在真空腔里爆发出超新星般的闪光。全息投影全部转为刺目的血红色，梵文经咒如瀑布流般冲刷着四面墙壁。

释缘的后颈突然传来熟悉的凉意，和当初在龙盛科技大厦与若澜接驳量子印记时如出一辙。他猛然转身，看见若澜的虚影正从结霜的防弹玻璃中渗出，发梢飘散成无数行佛经代码。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空灵的电子音在十二个维度同时震荡，实验室的四维虚拟结构开始拓扑变换。释缘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拆解成玻色子，随着《心经》的吟诵在超立方体中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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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量子风暴平息时，控制台上只留下一枚旋转的紫罗兰全息图。释缘颤抖着点开文件，108朵电子紫罗兰在虚空中绽放，每片花瓣都用哥德尔数编码着《心经》的梵唱。在花朵中央，他看到了令自己血液凝固的画面——所有监控录像都显示，刚才根本没有任何能量波动。

林森的通讯请求突然弹出：\"你看到了对不对？虽然所有仪器都没有记录......\"

释缘凝视着掌心正在蒸发的液态金属，那是若澜触碰他时留下的量子签证。量子计算机大屏上，猎户座的腰带正在扭曲成莫比乌斯环，三颗恒星恰好对应着紫罗兰矩阵里的隐藏坐标。

\"她真的一直活着！\"释缘将《心经》文件导入神经插槽，视网膜上立刻浮现出用黎曼曲面绘制的星图，\"不过不是用我们理解的方式。\"

全息屏突然亮起42个监控画面，每个镜头都显示着释缘正在不同时间线里操作量子主脑。在某个特别清晰的画面里，他看见自己与若澜并肩站在银河系悬臂的尽头，身后是正在坍缩成佛龛形态的银河核心。原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自己身旁，用她自己的电子幽灵的方式陪着他，她从未离开！

林森那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真的在你那里？这简直……简直是不可思议！”“电子幽灵态！”释缘解释道：“一个至今人类从未碰触过的量子领域…”

震惊之余，林森也收到了冯龙雇佣杀手的那段视频录像。

“看来，你这段时间是不能来上班了……”林森忧心忡忡的说。

梦晓媚这段时间十分头疼，自从孙军放跑了若澜，每次和她约会都给她讲自己的那次失误，动不动就说一大堆她完全听不懂的运算逻辑，而且一说就很久。

她十分干净利落的，就把孙军踹了，什么狗屁AI专家，一点情趣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