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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冷轩刚推开那扇雕花木门,馥郁的龙涎香裹挟着刺鼻的药味,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屋内,鎏金香炉中,袅袅青烟蜿蜒升腾,恰如“炉香静逐游丝转”,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朦胧。张姐姐斜倚在雕花拔步床上,床幔半掩,恰似雾里看花。她身着近乎透明的月白色睡裙,如霜的月光洒在上面,将她的身姿勾勒得若隐若现。青丝凌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更衬得她弱不禁风,正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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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林冷轩踏入,她黯淡的眼眸瞬间如星辰般亮起,挣扎着试图起身,却力不从心,柔弱地唤道:“弟弟,你可算来了……”那声音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林冷轩的心田。
林冷轩几步冲到床边,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凉,仿佛握住了一块千年寒冰。“姐姐,你这究竟怎么了?怎么病成这副模样?”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关切。张姐姐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恰似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弟弟,姐姐这几日浑身乏力,头疼欲裂,寻遍城中有名的郎中,都不见好转。听说北方有一种稀世百年野山参,磨成粉末入药,能治好姐姐的病,可那人参价格昂贵……”说着,她剧烈咳嗽起来,身子颤抖,胸前微微起伏,似雨中摇曳的花朵,真可谓“病来如山倒”。
看着张姐姐痛苦的模样,林冷轩的心像被无数钢针狠狠刺痛。刚要开口安慰,她突然紧紧抓住林冷轩的手,将脸贴在他手背上,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手背滑落,宛如潺潺溪流。“弟弟,要是没有你,姐姐恐怕活不下去了……”她的话如重锤般敲在林冷轩的心头,让他想起《诗经》里“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牵挂,如今伊人就在眼前,他又怎能袖手旁观?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姐姐,放心,我这就去想办法!”
为了给张姐姐治“病”,林冷轩回到家中取出家中大半积蓄,脚步匆忙,踏过青石板路,朝着李承恩的府邸奔去。街边小贩的叫卖声、车马的喧嚣,在他耳边如过眼云烟,他满心满眼只有张姐姐病弱的模样。李承恩人脉广泛,在这城中堪称万事通,正如“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林冷轩认定,唯有他能搞到救命的稀世人参。
到了李府,气派的朱漆大门,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林冷轩抬手叩响门环,“咚咚”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门房上下打量他一番,听明来意,便领着他穿过迂回曲折的回廊。回廊旁,假山嶙峋,流水潺潺,却难以抚平他焦急的心情,正应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心境。
来到一处精致的庭院,此时,李承恩正悠闲地坐在石凳上,轻嗅茶香。茶香袅袅,与周围的花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瞧见林冷轩,李承恩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热情招呼道:“林贤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林冷轩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寒暄,直接将来意道出:“李兄,我张姐姐病重,急需北方稀世人参救命。听闻你路子广,特来求助。”李承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紧接着,他故作为难地皱起眉头:“林贤弟,这稀世山参可不好弄,数量稀少不说,价格更是高得离谱。不过既然是救张姑娘,我一定尽力。”
林冷轩心中一喜,赶忙从怀中掏出钱袋,递到李承恩面前:“李兄,还望你帮忙尽快买到人参。”李承恩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脸上笑意更浓,仿佛盛开的菊花:“林兄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办,定把人参送到你手上。”当晚,李承恩果然派人送来了人参。林冷轩如获至宝,赶忙熬成药汤,端到张姐姐床前,暗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两日后,在林冷轩悉心照料下,张姐姐的“病情”逐渐好转。原本苍白的双颊泛起诱人的红晕,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眼神也恢复了往日光彩,如星辰般明亮,好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日傍晚,残阳似血,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为整个房间披上一层暧昧的薄纱。张姐姐身着一袭轻薄纱裙,薄如蝉翼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冷轩的心尖上。她袅袅婷婷走到林冷轩身旁,身姿轻盈摆动,靠近他身边,胸前的轮廓几乎要顶到他下巴。她拉着林冷轩的手,娇声呢喃:“弟弟,姐姐多亏了你买参救命,今晚姐姐亲自准备了酒菜,咱们好好叙叙。”说着,她舌尖轻舔嘴唇,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林冷轩的胳膊,身姿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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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冷轩只觉一阵酥麻从手臂传遍全身,理智瞬间被淹没。张姐姐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与屋内若有若无的酒香相互交织,让他彻底沉沦。在张姐姐的牵引下,林冷轩移步桌前,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酒杯里的美酒泛着诱人光泽,宛如红宝石般璀璨。张姐姐亲自为他斟酒,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
酒过三巡,林冷轩已有几分醉意,眼神变得迷离。张姐姐借机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弟弟,姐姐日后全靠你照顾了。”林冷轩拍着胸脯保证,却没注意到张姐姐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窗外,月色如水,静静地看着屋内这一切,恰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无言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