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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厂房开在城外，这个选择就大了。

没有于亮带领，莫凡还不知道城外许多地方都是厂房。

一路寻找下来，终于在郊区看到一家染坊要卖。

莫凡看到这个位置通电通路，这个时代能够达到两通已经不错了。

再看看地盘够大，心里已经有些中意。

这家主人准备把生意搬到山东去，不在这里做了。

莫凡问道：“许老板染坊开得这么大，怎么舍得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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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占地面积很大，有三十多亩，厂房有五六百个平方。

边上还一排二十多间住房。

另外还有很大的一处晒场。

其余大片位置都是空闲着的。

莫凡估计了一下那些住房，要是住满工人的话，至少也可以有四五十人的规模。

许老板苦着脸：“日本人低于成本价倾销花布，一心一意想要收购我这家染坊。

我在这边开不下去，到关内去了。”

莫凡看着这家染坊里面那些池子，吊杆等等。

说道：“我不做染坊，老板剩下的东西都用不上。

不但用不上，这些池子还得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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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这些都是压价的手段，许老板微微一笑：

“我这个价格已经是地皮价格了。”

莫凡笑了：“上等好田也就七十大洋一亩，许老板这个地皮价格可就太高了。”

“我这些房子也值得了三四千大洋的。

当初为了通电，也花了两千大洋的。”

“这房子若是在和悌路上，当然值价了。在这个到处无人的地方，也就几百块大洋。

这个厂我出三千八百块，不能再多了。”

“六千七百块，不能再少了。这个价格连修这些房子的本钱都不够。”

最终以五千一百块大洋成交，交钱拿到地契后的莫凡，这才明白了大洋的购买力。

看着三十七亩地皮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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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买城里房子的两万多大洋在这里买地皮修一幢楼房，多划算！

肯定能够修出更好更大更坚固的房子出来。

这些天一直在城里到处乱逛的七姐妹听到莫凡已经买好了地皮，全都坐着马车出来观看。

莫凡买的四驾马车，她们用三架，莫凡只用一架。

这些天在城里日子过得舒服，几个女人还没有忘记她们本身是什么人。

看到这么大一块地的时候，立刻就要求在那排平房分几间当做她们的住处。

镇九州低声说道：“我们那些东西全放这里来。”

莫凡指着大大的晒场说道：“我准备拿三分之一面积修一个院子，算是我们的住处。

我们的研究就在那个院子里面做，这排房子还是让工人们来住。”

听到要修新房子来住，镇九州发话：“那就修，钱不够的时候，我们再出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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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个女人全都笑了起来。

有了她这句话，莫凡也有了底气。

马上就准备招工人，买原料开烟花厂。

他在这里根本没有熟人，镇九州她们七个的熟人，是她们巴不得永远见的人。

于是莫凡想要修房子，买材料还是得请于亮帮忙。

就算是请学徒来学习制造烟花，也得请于亮介绍。

莫凡买下两万大洋宅子的时候，于亮已经知道了他的实力。

想要巴结上去，都没有机会。

这回莫凡找他买工厂，正是一个机会。

如今的工厂后续工作还在找他，于亮笑着说道：“莫老板这么大的厂子，一定需要可靠的人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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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板把这个人找到没有？”

他心里清楚：老板要是真的找到人了，早就会让那人出头承担招人、买材料这些事情了。

莫凡笑着说道：“厂长的人我还没有，于经济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介绍一个？”

于亮赶紧赔笑：“莫老板看看我怎么样？”

打量了这个人几眼，莫凡说道：“月工资四十块，烟花厂和机械厂都给你管。”

这个时代的普通人工资还不到十块大洋，只有混到掌柜级别的人才有十块大洋的工资。

四十块大洋的月薪，完全是高级白领的工资待遇了。

于亮赶紧说道：“老爷放心！小得一定给老爷把事情做得安安稳稳的。

这些年跑腿小的也认识过不少的老板。”

按照莫凡刚才的想法：先把烟花厂开起来，毕竟这东西的投入不高，火药配方的改变，然后添加一些助燃剂金属粉末，让它们变得五颜六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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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房也是现成的，把染房里面原来的那些架子全部拆掉，摆上一张张平板铺上就好。

“烟花厂需要多少学徒，多少老师傅？”已经进入角色的于亮问道。

“烟花厂做的都是精细活，学徒全招女人，年龄三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

先招二十个，试用期一个月，包吃包住大洋三块。

试用期结束后，能够独立操作的，工资是七块到十块。

要是一个月后还做不来的，就辞退了吧。

工厂有盈利后，你这个厂长给利润百分之一的分红。

另外再找一个老成可靠的账房！”

“好嘞！老爷！”

烟花厂的工作就这么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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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来到另一处房屋前面：“这里是机械厂的厂房，我准备先做些锄头，镐头、铁铲、钢钎这些东西。

后面再做其他产品。这里需要建一个电熔炉、这里要摆一台气锤，还要电焊。”

听着老板说电熔炉，气锤、电焊，于亮全都不懂。

面露难气：“老爷！这些东西我全都不懂。”

莫凡笑着说道：“不懂没事，到洋行去我跟他们谈。

对了我们这里的电是哪个供电公司的？”

“一会儿我就去问！”

“问倒是那家电厂，我去跟他们经理谈谈电价。

另外还要招两个搬运工，一个车把式都是用来送货和上下货的。

工钱你看着市场价格九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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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已经对这个时代的工钱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这个时候的工人是没有国家最低工资说法的，学徒没有工资，一个月只有两角钱的洗漱费。

有些抠门的师傅连这两角都不给，只包吃住。

普通小职员一个月也只有六块钱，能够拿到十块钱一个月的都是带长的官员了。

店里的掌柜一个月也就是十块钱左右，于亮一个月四十块的工资，已经算是特别高的待遇了。

给搬运工和车把式九块钱一个月也确实是高工资。

于亮赶紧答应下来。

他去找人，打听事情。

莫凡就在自己买下的这块地皮上规划起来。

自己住的房子一定要修好，最关键的是要方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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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决定在房子后门一定要种树，再过去一些的位置就种高粱。

一定要给自己这些人犯事后逃跑留出足够的空间。

于亮已经走了，这里剩下的就是八个土匪。

莫凡指着地皮外面那些土地说道：“那些田地今后我们要租过来，全部种上高粱。

种上几百亩地的高粱。

需要的时候，跑进高粱地。”

老三立刻说道：“你一个开工厂的，跑去种地引人闲话。”

老七说道：“我去种！我跟老爷吵架要自己做事。”

老七是一心都在老八身上了，老八想要的她总是要满足。

莫凡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借口。老七要自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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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女性要独立，每个人都买上些地算是自己的，这样外人也不会怀疑。”

“这样好！我们想跑的话，冲进高粱地无论如何也跑得脱。

另外也有自己的粮食，想要运出去也方便。”

“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土匪吗？”二当家问道。

当土匪一直就不是莫凡的本意：“当土匪是为了什么？”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老七说道。

“为了自由！”三当家说的。

“吃好穿好耍好！”老五的理想。

“我要报仇！”镇九州说道。

“看看我们现在，已经有本钱了，等到厂子办起来，地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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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赚到的钱，完全可以实现大家的理想。

为什么还要当土匪呢？

报仇这事情，有机会我就做。这个需要从长计议的。”莫凡苦口婆心地劝解着。

“你都不当土匪了，还要留这条后路做什么？”平常不多话的四当家突然发问。

是啊！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老八这个勾八！让她们去租地，当地主婆，不就是怕犯事后好跑吗？

莫凡尴尬地笑了：“我……，心里还是想着当土匪的，这不是怕犯事后官兵追过来吗？”

几个女人全都笑了起来：老八就是这样的诚实。

第二天莫凡就去了保得利电厂，电厂谢经理听到莫凡说准备在原先的染坊位置开一个机械加工厂，准备增加电熔炉、气锤、电焊机这些耗电设备的时候。

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莫老板尽管用，我们的电厂，有三台发电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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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百千瓦发电机组两台，五百千瓦发电机组一台。

莫老板用电肯定没有问题。”

莫凡微笑：“这个电费？”

谢经理赶紧说道：“每个月前三千度一角，三千到八千度八分，八千度以上六分。”

“两万度以上全部六分。”

谢经理心里赶紧算账：按两万度算，前三千度是三百，三千到八千度是四百，八千到两万度收七百二，合计可以收到一千四百***洋。

如果按六分通价可以收到一千二百大洋，少收了二百二十块大洋。一度电少收一分一。

账算出来了，心里也有了计较：“莫老板，一个月用上三万度，全部按六分算。

用不到三万度，还是按照我们的价格算。”

莫凡也算明白了，用电超过八千度，一个月实际上多过了二百二十块大洋，相当于是城里请的那些下人工资可以节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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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答应下来，他还请教了谢经理在那些洋行去买自己的设备。

谢经理立刻说道：“日本人的设备便宜，德国人的设备贵耐用，美国人的设备价格适中。

这个就要看莫老板需要哪一种的了。”

莫凡心说这个时候买日本人产的便宜货，就是帮日本人赚钱。

想想还是买美国货吧！

从电厂出来，就进城采购机器去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电熔炉五千块，汽锤七千块，电焊机三千五百块，生铁一吨一百二十块大洋。

莫凡有意购买一台机床，只是问了一下价格：十五万大洋。

一下子就打消了他所有的想法，一台一千五百瓦的电动机也要二千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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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只想说：这个时候的机械设备太贵了。

他订下了电熔炉、汽锤、焊机、两台电动机，生铁也买了二十吨。

这批物资一共两万大洋，先付五千定金，一个月后到货，再付余款。

于亮看着老板这么快又花出去了两万块，对莫凡的实力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这些天他看着老板花出去的钱已经有四万多块。

以他做经济人这么多年听到的故事：这么多钱，办一家银行都可以得了。

听说上海的女子银行，最初开办时候也只有三万本钱。

老板越有钱，自己这个厂长也有面子的。

这边买的是机械，另一边还要去买制造烟花用的纸皮和火药，以及各种金属盐。

想要让烟花发出炽烈的白光，就加上镁粉或者铝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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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烟花发出紫光就加上钾盐和钠盐。

要绿色的烟花就加铜盐和钡盐；要红色就加锶盐和钙盐。

这些东西都是莫凡当初学到的专业知识，这个时候正好用上。

他需要的并不只有这些东西，黄磷、白磷都购买了一些。

硝酸、硫酸、盐酸全都买，量杯烧杯培养皿试管显微镜，全都要。

于亮看着老板要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明白是要做些什么。

这些知识都是赚钱的法门，莫凡没有想过把这些法门教给于亮。

只是让他到时候照单收货就行了。

跟他一起过来买东西的镇九州只管给钱，她看着手上的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花出去。

一贯冷冰冰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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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花了九千八百块大洋。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镇九州这才问：“我们的钱已经花掉一半了，还要花多少本钱才够？”

莫凡想了想：“用不了多少，接下来要花的都是厂房建设，机器安装和工人工资这些钱了。

估计三万块钱就够了。”

“我们要修的那个小院子呢？”

镇九州说的小院子，莫凡计划的并不小：那可是标准的四合院呢。

“那个院子我们可以慢慢地先修一个墙！五百块大洋。”

镇九州盯着莫凡：“你就这么糊弄我们？”

跟莫凡在马车上悄声低语，这是在外面给男人面子。

虽然她是大当家，七个当家的个个地位都在莫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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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外人面前，几个女人都是给足了莫凡面子的。

当天晚上老七把刚刚泡了半个月的人参虎鞭酒拿出来，逼着莫凡喝一杯。

这是她们听到镇九州说起老八把大家赚到的钱又花出去三万块的惩罚。

原本莫凡还想着晚上把今天买回来的实验仪器摆好，试做几根烟花出来的。

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第二天上午，几个女人倒是一起帮忙把那些试验仪器全部搬进了临时试验室。

莫凡包了纸管，里面装上混合了铜盐的火药；又包了一个大些的纸管填好黑火药，做好引线。

把先前的火药管放在上面。

几个女人知道他在做正事了，全都静静地看着，学着。

这些人是同伙、同伴！对她们莫凡就不藏私了，一边做还一边讲解着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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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个单管烟花，这才笑着说道：“我们出去试试！”

带头走到外面空地上，用一根竹筒把这支烟花装进去，这才点了引线。

她们八个人在这里摆弄东西，已经请来的两个搬运工和车把式不敢过来。

只敢在远处看着，低声说着话。

“啾！”地一声响，这枚烟花冲天而起，飞到半空中才“砰”地一声炸开。

一团红色在天空中绽放，尽管这是白天，但它的美丽还是让人看得心花怒放。

“好看！”

“好美！”

“好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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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女当家都看得呆了。

老七立刻说道：“老八！多做一些，今天晚上放出来，要更好看！”

镇九州也说道：“老八！晚上试试！”

莫凡已经看到了效果，知道手艺还在，心中大定：“今天晚上就不放了吧！

我们先去报社打个广告，定下日子要在某天晚上测试烟花，让市民们不要惊慌。

这样一来烟花看了，广告也打了。”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有些不高兴了。

老七：“我们花那么多钱，今晚上就要看，咱们这些人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都不知道呢。

能够早看就早看。”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莫凡没有再拒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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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哄着：“七当家吩咐，小得照做。”

一句话就让眼睛已经湿润的老七笑了，伸手打了他一下：“就你欺负我！”

为了晚上的烟花秀好看一些，莫凡在实验室里面不停地称量着火药和各种添加剂的比例。

刚刚那一炮，只是让烟花显露出了红色而已，想要把色彩按照自己的心意显示出来，这中间的比例还需要不停地测试。

莫凡心里有大数据，现在做的只是微调，他把自己关在遮掩了窗帘的黑屋里看着那些不断燃烧，发出来五颜六色光芒的火团。

一直到下午，这才把七个当家的叫进来：大家动手，想有就有！

八个人赶着卷纸管，锯竹筒，把配好的火药装包。

于亮在城里和周围村子招了一批女工回来，把正在忙碌的莫老板从屋里叫出来。

请他去看看这些女工。

看着厂房门口站着的二十多个女孩，莫凡愣了：这么多！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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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问道：“不是让招二十五岁以下的吗？怎么全是些小女孩？”

于亮赶紧分辨：“老爷！那些成家的女人都不愿意来，只有这些女孩子，在家吃闲话。

家里人巴不得送她们出来做工，就算是学徒期间一个月能够有三块大洋，还不用吃家里饭。

人家也愿意，反正她们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

能够少养几年也是好的。”

看着这些女孩子：“她们都满十六岁了吗？”

“她们的父母都说是满了的。”于亮其实也不清楚这些女孩子到底满了十六岁没有。

反正人家的父母都说是满了，这个时代又没有身份证，根本就无法查证。

“好吧！”

“这里有二十七个人，老爷你挑选下，不满意的就让她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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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穿着花布对襟衣衫的一群女孩子，这些女孩看到的目光扫视过去，一个个都低下头不敢多看。

她们听到于亮说不满意的就让她们回去，这些女孩子明显有些害怕。

莫凡想了想，决定对她们讲上几句话：“我是群星烟花厂的老板，你们叫我莫老板就是了。

这次招工，只有二十个名额。”

听老板说只有二十个名额的时候，这些女孩们一个个神情都有些慌张。

莫凡接下来说道：“现在就让七个人回去，对她们也不公平。

因此我让你们全部留下来，第一个月是试用期，这期间你们当中有学不好，学不会的。

随时送你们回去。第一个月学徒期工钱是三块大洋，包吃包住；

第二个月通过考核转正了的人，最低可以领到七块大洋，手艺好的可以领到十块钱。

没有通过考核转正的人，就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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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点要告诉你们，学徒期间做得好的，也可以提前转正。

能够提前转正的人，从转正当天算起领正式工工资。

我这厂里的规矩只有一个：我的话就规矩，于厂长的话就是规矩。

进了这个门，出门的时候要给予厂长请假，凭假条跟守门人说，这样才能够出去。

明白了吗？”

“明白！”几个女孩子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大声点！我听不见！”

老板突然生气，二十七个女孩子全都吓了一跳，再也不敢低头看着鞋子。

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明白！”

“再大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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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回她们都是声嘶力竭般在大吼了。

这种状态莫凡非常满意，指着一个女孩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回答的声音很大，精神饱满，大家都要像她学习。”

“我叫赵忠于！”女孩用了全身力气大声回答。

莫凡满意地说道：“愿意进厂走进去，不愿意进厂的怎么来就怎么回！”

这些女孩全是进来做工的，临门了谁还想回去。

一个个的都抱着自己的包袱进门去了。

管理这群女孩子，莫凡是没有经验的，刚刚他也只是按照队伍的管理方法让这些女孩们吼了几声而已。

却是让她们一个个脸色潮红，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