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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的晕倒,让整个满清的统治中枢陷入了短暂的停滞,但是对于伏击者的追捕,却是没有停下脚步。
等到黎明时分,赛冲阿已经追寻到了徐明原本呆着的村子,并且从那些村民口中得知了有一群壮汉,就是前几天来的。
这来了之后,每天啥事情也不干,就在炼铁,刨土,还发明了个能射出去很远,还能爆炸的东西。
前几天刚刚还爆炸了一个,就跟昨晚听到的声音很像。
这些点一在他的脑海中结合,顿时让赛冲阿知道,那伙人,便是自己追寻的贼子!
与此同时,在村子周边走一遭的他,也瞬间想明白,那些贼子,想要快速逃跑,必须要借助村子边上那条河。
“大人!”
一声叫唤,唤醒了赛冲阿的思绪。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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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是依据村民的口述,所绘制的几个贼酋面容。”
一个向导处的拜唐阿,恭敬地将几张纸递了过去。
赛冲阿收回了看向北运河的目光,顺手接过,只是一眼,便微微皱起眉头来。
“这村民描述可属实。”
“应当是真的,卑职分开询问了好些个村民,都是这般描述。”
“听得他们说,一共有差不多二十来个精壮汉子,都是一般打扮的,但一直对其中一人很是言听计从,那人,就是画像当中的第一人。”
“卑职无能,除了这一信息之外,再无其他有用信息。”
“如此年轻??”
赛冲阿并没有在意那拜唐阿的话,其目光一直停留在第一张纸上,纸上画着一个人的画像,看那模样跟徐明稍稍有几分相近。
“怎么可能会想出这般计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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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冲阿喃喃自语,同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
只见那左脸上,一道猩红无比的长长伤口,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边。
那伤口还未结疤,一摸,便有阵阵疼痛从脸颊处传来,令赛冲阿的面容一阵扭曲。
那道伤口,是拜昨晚那帮子废物禁军所赐。
那帮子废物,受了惊吓之后,见人就砍,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直接当面砍了一刀。
当然,那个砍自己的废物,已经被自己一刀封喉了。
但,哪怕如此,他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消散,只是压着而已。
“那些个村民该如何?”
“乌凌阿,你是我带来的老人,怎么也忘了规矩??”
赛冲阿收回手,眼光一瞥边上的拜唐阿,“之前在西北,在台弯怎么做的?你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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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被唤作乌凌阿的那人,听到这,顿时露出些许残酷的笑容,“卑职知晓,全杀了??”
“嗯。”
赛冲阿轻轻一个点头,“包庇贼子,该诛!”
简简单单几个字,便决定了一个村子,十几户人家,五十七口人的命运。
“没问题,大人。”
得了首肯,乌凌阿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因为屠村就意味着可以有额外的收入可以赚,但是紧接着,又露出几分纠结,那表情要有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嘿嘿,大人。”
乌凌阿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就是那个,那村中,还有着些许村妇,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但是这…大人您也知晓,嘿嘿,在军营里待久了。”
“这兄弟们对婆娘想得紧啊,大家伙托我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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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大人,这若是可以…这母猪都可以啊,如今有这机会,对兄弟们来说,很难得啊。”
听到这话,赛冲阿下意识的眉头皱起,他对于女人没有太多兴趣,但是他更是了解自己手底下这帮子兄弟的样子。
各种念头在心中那么一转,最终还是轻点了下头,“去吧,你们也辛苦一夜了,本将特允你们放纵,但不要误了时辰,两刻钟,就两刻钟,否则军纪不认人!”
“谢大人,谢大人!!”
“等下。”
“大人,您吩咐。”乌凌阿的语气当中多了几分恭维。
“以行营向导处的名义,发移文,到漕标副将那,让他马上调集船只过来,本将要沿江一路搜查过去。”
他赛冲阿是受庆桂直接委派任务,全力搜捕贼匪的,地方上都要配合。
更不要说,自己是正黄旗出身,是满狗当中最为高贵的出身,让他可以绕过官场的束缚,直接跳过漕运总督,或是监察御史,直接命令漕标副将!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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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让漕标副将立刻带着粮道兵,封住三岔口,会同三岔口闸官,直接关闭水闸!检查所有船只!但凡可疑的,一律先抓起来再说!”
这北运河,作为大运河的一部分,进入武清之后,便会由那三岔口汇入海河!
可以说三岔口是整个北线运河都必须要经过的一处关卡!
前后围堵,赛冲阿就不信还能给这帮子贼子跑了!
“是!大人。”乌凌阿应下之后,便有些急不可耐的折回村子。
当然了,他不敢不完成赛冲阿的指令,就去享受,只能先去找那笔帖式,让其赶紧发文。
等到处理完这些之后,才将赛冲阿的命令说出。
乌凌阿所传达的话一出口,顿时激起了那一帮子满狗的凶性,一个个眼露凶光,好似发情之后,想要展现自己的公狗一般。
几声欢呼之后,便挥舞着手中钢刀,三两成群,直接分散开来。
顿时,整个三家店村,迎来了最大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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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户人家的大门被强行踹开,男的直接一刀下去,女的则是当场被那些个满狗扼住,任由其作为。
一时之间,各种声音,基本上都是惨叫声,外加满狗放肆的大笑声,从这个村子当中的每一处响起。
赛冲阿,并没有参与进去,而是还站在原地,眺望着不远处,那已然被初升朝阳,映照的波光粼粼的运河河面。
耳边听着那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赛冲阿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于这声音,他并不陌生,甚至很熟悉。
而每次听到这声音,都让他的内心有着难言的满足感。
不过,很快,伤口处隐隐传来的疼痛感,便让其目光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第一张画像当中的那人。
“该死的贼酋,我不会让你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