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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研熙看着熟悉的校园,内心很是高兴;何研熙站在高二(8)班的门口,心跳如鼓,目光急切地在教室里扫视。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黄冈。那个在她记忆深处埋藏了多年的人,那个她曾经无数次想要找到却始终错过的人。现在,她终于有机会重新面对他,重新说出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
“黄冈呢?你们班黄冈呢?”她的声音响亮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急切。教室里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带着惊讶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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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哟,哟,找黄冈呀?他陪女朋友散步去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轻轻刺在何研熙的心上,但她并没有退缩。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决心。
杨桃花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何研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研熙,研熙,你疯了?你怎么跑到人家班上来大喊他的名字?这多丢人啊!”
何研熙转过头,看着杨桃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了?他的名字喊不得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释然和洒脱。在现实中,她已经错过了太多,错过了对黄冈说出心里话的机会,错过了与他并肩而行的可能。而现在,命运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不想再畏畏缩缩,不想再让遗憾重演。
“桃花,你不懂。”何研熙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杨桃花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何研熙如此坚决,如此不顾一切。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何研熙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继续喊黄冈的名字,却被杨桃花一把拉住:“研熙,够了!你再这样,全校都要知道了!”
“我还没说完呢!”何研熙有些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杨桃花强行拉走了。
走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映出两人拉拉扯扯的身影。何研熙的心里依旧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她知道,黄冈就在这个校园的某个角落,而她一定会找到他,一定会把那些埋藏已久的话亲口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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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放开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何研熙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恳求。
杨桃花停下脚步,松开手,无奈地看着她:“研熙,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何研熙笑了笑,没有解释。她抬头望向远处,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正悠闲地散步,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桃花,你知道吗?”何研熙轻声说道,“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不想再后悔了。”
杨桃花看着她,眼神中多了一丝理解。她虽然不知道何研熙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此刻的何研熙是认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好吧,我陪你。”杨桃花叹了口气,拍了拍何研熙的肩膀,“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太冲动,别把事情闹得太大。”
何研熙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放心,我有分寸。”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花香。何研熙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她重新书写命运的开始。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任何人、任何事,阻挡她的脚步。
2
何研熙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她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一对情侣吸引了过去。他们正站在树荫下,低声交谈着,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个男生的背影,她再熟悉不过——是黄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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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手心微微出汗。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她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黄冈?”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丝试探。
黄冈和他的女朋友同时转过头来,目光中带着疑惑和警惕。黄冈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何研熙从草丛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调皮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嘿嘿嘿,是我喽!”
黄冈和他的女朋友对视了一眼,显然对何研熙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黄冈的女朋友——刘海燕,眉头紧锁,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谁呀你?”
何研熙挺直了腰板,毫不避讳地说道:“我高二(9)班的何研熙。对了,我是你男朋友的老乡。”她顿了顿,目光直视刘海燕,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还有,刘海燕,我喜欢你男朋友。”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黄冈和刘海燕同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刘海燕最先反应过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语气尖锐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有病?”
黄冈也皱紧了眉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厌恶和不解。他冷冷地看了何研熙一眼,语气冷淡地说道:“神经病。”
何研熙的心猛地一沉,但她并没有退缩。她的目光依旧坚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反应。她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我只是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黄冈,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刘海燕气得脸色发白,一把拉住黄冈的胳膊,语气激动地说道:“黄冈,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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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冈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但何研熙却快步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黄冈,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无视我的存在。”
黄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何研熙,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且你不是我的菜,我们根本不熟,你突然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真的很让人困扰。”
何研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但她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黄冈,或许你现在觉得我很奇怪,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刘海燕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何研熙,语气尖锐地说道:“够了!你别再纠缠我男朋友了!再这样我就去告诉老师!”
何研熙被推得踉跄了一下,但她并没有生气。她看着黄冈和刘海燕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或许很荒唐,甚至可笑,但她并不后悔。
杨桃花从后面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研熙,你到底在干什么呀?你这样会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疯了的!”
何研熙转过头,看着杨桃花,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桃花,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傻,但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最后只剩下遗憾。”
杨桃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研熙,感情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何研熙低下头,轻声说道:“或许吧。但我宁愿他讨厌我,也不想再让自己后悔。”
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何研熙站在那儿,身影显得格外孤单。她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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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清晨,校园里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何研熙早早地站在黄冈必经的那条小路上,背靠着墙,心跳得飞快。这是她以前暗恋他时偷偷记录下的路线,每一次他经过这里,她都会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一眼。而今天,她不再躲藏。
当黄冈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时,何研熙深吸了一口气,从墙后探出头来,脸上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容:“嗨喽,黄冈,好巧呀!”
黄冈被她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脚步一顿,眉头皱了起来:“哎呦,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又在这里?”
何研熙从墙后走出来,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直视着他,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认真:“黄冈,我说过的,我喜欢你。”
黄冈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不认识你,而且我有女朋友。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
何研熙的笑容没有褪去,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也知道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觉得我疯了,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黄冈被她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烦躁:“你真的疯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奇怪,很烦人。”
何研熙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笑了笑:“或许吧。但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一个人,默默地喜欢了你很久很久。”
黄冈摇了摇头,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绕过何研熙,快步向前走去,嘴里低声嘟囔着:“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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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研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在黄冈看来或许很荒唐,甚至可笑,但她并不后悔。她终于把那些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终于不再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杨桃花从一旁的小路上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道:“研熙,你又来找他了?你真是……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何研熙转过头,看着杨桃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桃花,你知道吗?我以前总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但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我的心意。虽然他不喜欢我,但我至少没有让自己后悔。”
杨桃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研熙,你真是……太执着了。可是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何研熙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远方,语气里带着一丝释然:“不会的,桃花。我已经放下了。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仅此而已。”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眼中的坚定和坦然。她知道,自己的喜欢或许永远不会得到回应,但她并不后悔。因为这一次,她终于勇敢地面对了自己的心,终于不再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校园里,学生们走过,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何研熙站在那儿,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她知道,自己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但至少,这一次她重回高中,33岁的何研熙比17岁的何研熙勇敢多了。
3
何研熙和杨桃花坐在小卖部门口的石阶上,手里各自握着一瓶冰镇汽水。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何研熙抿了一口汽水,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暑气。她侧过头,看着杨桃花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桃花,你有喜欢的人吗?”何研熙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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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花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汽水瓶上的水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无奈的平静:“没有,你知道的,我们彝族是只能在族内通婚的。而且……我父母说,高中毕业就把我嫁了。”
何研熙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无力感。她紧紧握住汽水瓶,指尖微微发白。“可是,桃花,你可以自己改命啊!读书就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不能就这么认命!”
何研熙在2017年的时候听过杨桃花说过,但是当时她没有多余的劝解她
现在身体是33岁的何研熙,经过了岁月洗涮。她已经成熟很多了。
杨桃花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丝苦涩的笑意。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研熙,没办法的……这是习俗。”
“这是什么破习俗!”何研熙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引得路过的人侧目。她不在乎,只是紧紧盯着杨桃花,仿佛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反抗的火花。“桃花,你反驳啊!你不能就这么认了!”
杨桃花的眼眶渐渐红了,她低下头,声音颤抖:“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人,怎么能撼动这棵大树?我不是没有见过……我堂姐,她之前喜欢了一个外人,可是父母以死相逼,最后还是把她嫁给了同村的人。”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她……她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开心。”
何研熙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看着杨桃花,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此刻满是泪痕。她伸出手,轻轻握住杨桃花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冰凉而颤抖。
“桃花……”何研熙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哽咽,“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你还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杨桃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何研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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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何研熙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抬起头,看见黄冈推着自行车从小卖部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根可乐味的冰棍,正低头咬了一口。何研熙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身影。
黄冈还是和以前一样,记忆里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的裤脚微微卷起,露出脚踝。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被风吹过。何研熙记得,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放学后,他都会来小卖部买一根可乐味的冰棍。她曾经偷偷记下了他所有的习惯,甚至知道他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最喜欢的歌手是周杰伦、最喜欢科比。
“你还和以前一样。”何研熙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她的目光追随着黄冈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街角。
杨桃花抬起头,顺着何研熙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街道。她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研熙,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何研熙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曾经的她,总是偷偷望着黄冈,躲在教室的角落里,假装不经意地瞥他一眼。而如今,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哪怕只是远远地望着。
“桃花,”何研熙突然开口,声音坚定,“我们都不能认命。你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我的事……我也会努力的。”
杨桃花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夏日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何研熙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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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研熙走在那条熟悉的小街道上,脚下的石板路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两旁的店铺依旧是她记忆中的模样。书店门口的油桶还在那里,锈迹斑斑,却仿佛成了她青春里的一部分。她站在油桶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书包带,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篮球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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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黄冈每个周末都会来这里打篮球。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她偷偷记下的无数个关于他的细节之一。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果然,没过多久,她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黄冈抱着篮球,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何研熙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微微出汗。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探出头,笑嘻嘻地喊了一声:“黄冈,嘻嘻(ღ˘⌣˘ღ)!”
黄冈听到声音,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看到是何研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笑了起来:“何研熙?是你呀?”
“你终于记得我名字了。”何研熙故作轻松地说道,但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得意。
黄冈挑了挑眉,抱着篮球的手随意地搭在腰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你半个学期都出现在我身边N次了。是个人都记得吧?!”
何研熙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她低下头,小声嘟囔道:“何止一次呀,从初一到现在,从2013年到2033年,我都一直在。”
黄冈没听清她的话,歪着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研熙赶紧抬起头,摆摆手,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的笑容,“嘿嘿嘿,怪不好意思的。”
黄冈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疑惑和笑意:“你在这里干啥?”
“我等你呀?”何研熙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直接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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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等我?你等我干嘛?何研熙,上次你在学校说的话,你说你喜欢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何研熙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我……我就是想看看你打篮球。你不是每个周末都来吗?我就……顺便路过。”
黄冈看着她那副紧张又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柔软。他点了点头,语气轻松:“那行吧,既然你‘顺便’路过,那就一起过去吧。反正我一个人打也挺无聊的。而且我女朋友在哪里等我,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但是不是男女朋友。”
何研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星星落在了她的眸子里。她赶紧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鹿。
“管她是不是男女朋友,反正能和你做朋友就好了呀?”
黄冈走在前面,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却有些复杂。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总是“偶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孩。从初一到高中,再到如今,她似乎一直都在,像一道温柔的光,悄无声息地照亮了他的生活。
“何研熙,”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其实不用总是‘顺便’路过的。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何研熙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
黄冈看着她那副害羞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柔软。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再不去篮球场,天都要黑了。”
何研熙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快步跟了上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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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燕早就已经等待着,然后跑了过来说“你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何研熙从黄冈身后漏出来打招呼说“嗨,”
刘海燕立马变脸色“你怎么来了;都放暑假了,你还不放过我们吗??”
“我和黄冈是朋友,嘻嘻”
“你安的什么心”
黄冈看着两人争吵,然后说“你们说,我去打球去了。”
何研熙说“海燕啦,你误会了。我之前在学校说的都是假的,哈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哼,气死了,你这个女人。手段高明。”
何研熙只是淡淡的笑着“如果是17岁,我还真的没有勇气,现在的我是33岁,已经成长了。”
“你在嘀咕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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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刘海燕,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她疑惑的问,但是何研熙没有在继续说。
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街道依旧安静,只有篮球场上传来的拍球声和偶尔的笑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刚刚开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