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我清醒过来并抛弃了有毒的前任,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一只狗叫了一声,把我惊醒了。我猛地睁开眼睛,却被刺眼的阳光刺痛。海浪拍打着海岸,海鸥嘎嘎叫着。一阵暖风吹得棕榈树在我周围轻声摇曳。我能闻到咸咸的空气。
我该如何让旋转停止?我想知道,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昏倒了。
海滩。我甚至不确定是哪个海滩。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感觉到一种黏糊糊、温热的感觉,就像湿砂纸贴在脸颊上。某种东西,或者说有人在舔我的脸。我从沙地上抬起头,环顾四周。两只棕色的眼睛回望着我,那只一直在帮我洗澡的友善的狗哼了一声,摇了摇尾巴。
为了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弄清楚一切,我从头发和脸上拔掉了一缕海藻。几只海鸥飞过,翅膀在头顶上拍打着。我感觉非常糟糕,就像一群河马在我的脑海里跳舞,我感到恶心极了。太阳告诉我天已经亮了,但我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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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别再喝酒了!
错误的决定等于错误的后果。
尽管我并不想与人交往,但我还是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那只可爱的金毛猎犬。我感到头晕目眩,持续不断的头痛让我呻吟不已。我的身体试图强迫我睡一觉,但我显然宿醉未醒。
我……我简直是一场灾难。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我再也不能这样醒来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至少我还穿着衣服,尽管我当时衣衫褴褛、脏兮兮的。然而,在外面过夜让我失去了仅存的一点尊严。“你能停下来吗?”我问那只狗,它却不肯停止舔舐。“至少没人看到我这么狼狈,”我说着,从头发上扯下一块湿沙。
然后,就在我吐出嘴里的一团沙砾时,我注意到一位留着红色短发的老太太站在我面前。在我红红的眼睛里,她的衣服色彩鲜艳,她低头对我微笑时露出的洁白牙齿让我也回以微笑。
“我是贝拉,亲爱的。我希望你喜欢狗狗的吻。她似乎真的很喜欢你,”这位笑容满面的女士说道。
“哦。呃……嗨,贝拉,”我说。即使我当时喝醉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只狗绝对是最可爱的动物。“你喜欢用吻叫醒别人,是吗?”
那只狗再次吠叫并舔了我。
“好啦好啦!我明白了。该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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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亲爱的?”贝拉的妈妈问道。
我伸出一只手遮住眯着的眼睛,避免被阳光刺伤。“涨潮时,我快乐得像蛤蚌一样。你呢?”
“我很棒。贝拉喜欢散步,我喜欢收集海玻璃和贝壳。”她举起她的篮子里向我展示她所有漂亮的宝贝。
“不错的发现!”我说道,听起来比实际心情愉快得多。
“谢谢。我喜欢寻宝。我永远不知道我会发现什么。无论如何,我们现在要回家了。明天早上我们会回来继续海滩拾荒。”然后她拉下太阳镜,研究我擦破皮的膝盖。“哦,不!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一边检查一边想。“我想我有点受伤了。我有时真的很笨手笨脚。可能只是被石头绊倒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突然坐起来。“嘿,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黄色手表。“现在才早上七点半。亲爱的,你在这里睡着了吗?”
“显然,”我低声说,声音沙哑。“没有什么比……近距离接触与自然亲密接触,你知道吗?”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打呼噜的声音很大。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所以你可能会享受这种嬉皮士生活方式吧,亲爱的,它不安全。你不能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对于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来说,这太危险了。”
当然,她说得对,因为我记不起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担心最坏的情况。如果我清醒的话,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酒精让我变得愚蠢和鲁莽。我想解释,但我说的每一个音节都感觉相当于10,000-瓦特放大器的功率注入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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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伸进背包里。“给,”她说着,递给我一瓶水。“这会有帮助的。”
“非常感谢,”我说道,然后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没问题。如果你要出去晒太阳的话,就带上这些。我不会接受否定的回答。”
我看着那副带镜面镜片的巨型白色太阳镜。它们根本不符合我的品味,而且绝对不会成为时尚宣言,但我还是谢过她,戴上了它们。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它们立刻消除了刺眼的眩光。“呃,你能……告诉我我在哪儿吗?”我结结巴巴地说,很尴尬我不得不问这个问题。
“你在海滩上。”
我点点头。“是的,沙滩、海鸥和海洋都是明显的标志,但是,呃……城市呢?”
她扬起眉毛。“你不知道吗?”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地方,”我承认了。“你能给我一个提示吗?”
“巴拿马城海滩。”
“等等。什么!?我没听错吧?该死的巴拿马城?但是……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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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打扰一下?”我说。
“你在巴拿马城,亲爱的。”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巴拿马城离我住的地方至少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而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那里的。我惊慌失措,试图回想自己走过的所有路,但感觉就像有黑客入侵了我的大脑,删除了前一天晚上的所有文件,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消息,更不用说应对它了。
“你也在这里度假吗?”她问道。
“度假?不,我没度假。事实上,我确信我上班迟到了,而且彻底倒霉了。”
“你住在这附近吗?”老太太问道。
“我来自木星。你不会相信它有多远。”
她笑了起来。“哇。亲爱的,我不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仍然生活在美丽的地球上。”
“不,是朱庇特城。”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喃喃道。她那大声的声音刺痛了我的耳朵,但我没勇气要求她说话小声一点。
“亲爱的,你的衬衫穿反了,而且你的裤子,嗯……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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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现在很混乱,”我说。
我用手捋了捋浅棕色的头发,苦苦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这种情形我以前经历过很多次。
悔恨和羞愧比宿醉本身更糟糕。此外,抑郁似乎吞噬了我。我知道喝酒是没有胜算的。我因此失去了一切,从朋友和工作到自尊和金钱,甚至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和害怕的珍贵的亲人。我几乎每天都处于酒精的影响之下。我几乎记不起在开始沉溺于酒瓶和罐头之前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我想再次成为她。我渴望清醒;摆脱酒精对我生活的束缚。我希望我醉酒的过去成为遥远的记忆。
我厌倦了这种感觉,厌倦了犯这些愚蠢的错误。也许这就是我的底线,这会帮助我改变。也许这一次我可以……
“我想你一定是,嗯……喝醉了,”当贝拉开始舔我的手时,那位祖母般的女人说道。
“嗯?”
“哦,现在的孩子怎么称呼它?装满了?浪费了?垃圾了?彻底毁了?”
“被锤了?”
我举起一只手。“你说服了我。以上所有罪名。我罪名成立。”
“噢,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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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太糟糕了,”我说。我知道我必须戒掉毒瘾,否则我会继续痛苦下去。昏厥、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记忆一片空白,这些都不断提醒着我,我正在失去对生活的掌控。我也讨厌醒来后与陌生人尴尬的对话。我怎么会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这是我最糟糕的一面。我不想再借酒浇愁了。我就是做不到。我懂事,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如果我想停止这一切疯狂,我需要做出更明智的选择。
“你是我看到的那个拿着手电筒跌跌撞撞地走来走去、笑着跳舞的年轻女士吗?”她把手放在臀部上问道。“我以为我看到你在追螃蟹。我很确定当你试图捡起它时,有一只螃蟹咬了你。”
“请不要让我成为那样的女人。“螃蟹?”我假装无辜地问道。
“是的,螃蟹!”
“不,我不可能那么疯狂。是吗?”
“我不记得了,但我认为无论是否喝醉,我都不会用钳子夹起任何东西,”我说道。
“亲爱的,永远不要低估当你不在驾驶座上时你可能会做或可能不会做的事情。”
“我昨晚看到你和螃蟹搏斗。从外表看,我认为螃蟹赢了,”她指着我手指和手上的一些红印说道,那是贝拉试图舔我的伤口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努力回忆着。“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想我确实模糊地记得有什么东西捏了我一下。”
“有人就你的事情报了警,”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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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呆了。“什么!?我发誓这不是我。我只是……”
“别担心,亲爱的。据我所知,你成功地说服了警察,没有被带到市中心。”
“还要别的吗?”
“嗯,他们确实问过你为什么打开容器。你说你只是‘让它呼吸一下’。”
“然后,你说因为它没有呼吸,没有生命迹象……那么,你必须对它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
我惊恐万分。“请告诉我我真的没有这么说过!”
“你的幽默感让你没有被关进监狱。警察觉得你很有趣,也跟着你笑。至少你没有被罚款,也没有在监狱里过夜。”
当她说起这件事时,一个模糊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看见自己拿着一瓶打开的龙舌兰酒在海滩上跌跌撞撞地走着。我记得警察警告了我一下,但我记不清他们还警告了我什么。我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不知为何,我清楚地看见那个黑发男子的酒窝,当他嘲笑我那些愚蠢的醉酒笑话和双关语时,他的酒窝就露了出来。
“我可能在牢房里会更好,”我低声说。“至少那样我就不会到处都是沙子了。”
“我的身体缝隙里,也不会有被冲到海里或者被晒伤的风险,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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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海鸥啄,被救生车碾过,或者被螃蟹夹死,”她最后说道。
“我又揉了揉太阳穴。“是啊,全部都是。”
“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玫瑰。”
“我是董小海。”
“很高兴见到你们,”我说道,同时再次拍了拍贝拉金色的头发。
突然,那只狗冲走了,开始在几英尺外的沙子里嗅来嗅去,挖来挖去离开。
董小海指着说:“哦!我的贝拉发现了什么?”
“我的钱包!”我说道,那只狗站在那里,嘴里叼着包。
“贝拉,放下它!”董小海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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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踉跄跄地追着那只狗,它误以为我的漫步是某种“猫鼠游戏”。我恳求道:“贝拉,求求你,姑娘!我真的需要它。如果你把它还给我,我就给你很多宠物。”
“不用谈判,直接命令她放下就行了,你最好站着别动,这样她就不会以为你在追她了。”
我点点头。“嗯,好的。贝拉,放下。”我站在原地,更加有权威地把手伸向并重复道:“贝拉,放下它!”
她放开了我的钱包,我赶紧把它拿了出来。
“乖乖女,”我说。她用最可爱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可能生她的气。她只是在做狗该做的事。
“你真幸运没有被抢劫……或者遭遇更糟糕的事情!”董小海说。
“跟我说说看。”
我拉开钱包的拉链,往里面看了一眼,祈祷我的手机还在里面。当我看到它之后,我感到如释重负,立刻知道了我需要打电话给谁。
“叶小洞!”我大叫道。“我很高兴你醒了。”
“嘿,宝贝。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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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相信,但我在巴拿马城的海滩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醒来时脸朝下躺在沙滩上。”
“糟糕的一晚,是吧?”他调侃道。
“最糟糕了!听着,我知道路途非常遥远,但你能来接我吗?”
“我正在路上。再给我几分钟。”
“几分钟?不,叶小洞,你不明白。我不在我们这里的海滩。我在巴拿马城。我会在谷歌地图上放一个图钉。”
“太棒了。我这就去。”
“谢谢。”
“没问题,不过,呃……在我到达之前,你可能需要把衬衫翻过来,把裤子整理一下。也许可以用刷子梳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
“等等。你怎么可能知道?”
“直视左侧的建筑物。认出那个在阳台上挥手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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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一眼,惊得目瞪口呆。“你肯定在开玩笑。你在这里吗?”
“你最好相信。还需要我来接你吗?还是你认为你能找到路去205房间?”
“我马上就来,”我说,现在我更加茫然和困惑了。我怒不可遏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了沙色的钱包里。
董小海走近了。“亲爱的,需要搭车吗?”
我指着那家破烂不堪的旅馆说:“没了,不过还是谢谢你。看来我就住在那里。”
“好吧,至少你知道你现在在哪个星球上。”
我从她眼中的光芒和善良的微笑中看出她只是在开玩笑。
“我可能会,但我保证我的男朋友不会再这样了。”
“如果那个年轻人在夜晚把你独自丢在漆黑的海滩上,你完全有理由生气看着他。当然,我并不认识他,但我认为你可以做得更好。你昨晚和那个棕发警察谈话怎么样?他很帅。如果我年轻三十岁……”
她停住脚步,大笑起来。“无论如何,亲爱的,你应该忘记你正在约会的那个愚蠢、无知的男孩。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比你长得多,我也学到了一些东西。我的建议是不要浪费时间去认识错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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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泣着说:“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再这样生活了。也许我应该离朱庇特远点。他只会像往常一样试图掩盖事实。他不停地道歉,我每次都会上当。”
“玫瑰……”
“是的?”
“我学到的另一件事是,现在不是永远。未来总是可以改变的。只要记住这一点。”
“谢谢你,”我真诚地说,“我知道我必须戒酒。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会做到的。”我对这位好心的陌生人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但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坚强到最终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
“我相信你,”她微笑着说。“贝拉对人很有洞察力,她喜欢马上就把你打倒。此外,你似乎很擅长与螃蟹搏斗,并且能取悦英俊的警察。你比你想象的要坚强,亲爱的。”
我微笑道:“谢谢。”
“你看到那边的大太阳了吗?”她问道。
“是的。”
“嗯,这是生命的另一件好事。太阳每天早晨升起,这意味着上帝给了我们全新的一天,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都会犯错或做出错误的选择,因为我们都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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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件事了,”我说。
“如果我们能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下次我们就能做出更好的决定。你会渡过难关的。我保证。不要让一个糟糕的夜晚毁了你余下的日子。不要让一个大错误击垮你。”
“一个?相信我,还有很多。”
“你可以停滞不前,担心过去,也可以向前迈进。专注于过去的失败对你的自尊心很不利,你知道吗?放下包袱吧。”
“我会尝试。”
“你知道为什么鸟儿能够飞翔吗?”
“因为它们有……翅膀?”
“因为它们很轻。”
“嗯,”我说,“仔细想想,我从来没见过带着行李箱的海鸥。”
“正是如此,”她说。“把沉重的行李搬至路边,为新的欢乐和幸福腾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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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好了。但我该如何克服毒瘾呢?”
她笑了。“罗小梅梅,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是吗?”
“你承认需要改变。”
一滴泪水从我脸上滑落。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感到被理解和被重视。她的话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们又聊了十分钟,可爱的贝拉跑来跑去,玩得很开心。
我很感激她的好意,她甚至允许我保留她那副不太时髦的太阳镜。
“我需要帮助,”我最后说道。
“哇哦!我从来没向任何人公开承认过这一点。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从我嘴里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出,但她让我感觉很安心和舒服,而且我知道她不会评判我。”
她说:“没有什么瘾是上帝的力量无法治愈的。”
“我试过戒烟,但做不到。我真的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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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生活从来都不会完全按照计划进行,”她说。“但你还年轻,你仍然可以扭转局面。首先,要清醒。”她递给我一张卡片。“我女儿在南海滩经营一家基督教戒毒戒酒健康中心,我想离朱庇特不太远。”
“请给她打个电话。然后把其他行李丢掉。”
“还有其他行李吗?”
“我想你说他的名字是叶小洞。失败者只会拖累你,亲爱的。”
我把卡放进钱包,向她道谢。“你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觉得我买不起。”
“有办法。”
我扬起眉毛。“方法?”
“奖学金和助学金不仅适用于大学。许多地方组织、机构、宗教组织、公共援助项目等都会很乐意赞助你加入一个可以帮助你的项目。”
“谢谢你告诉我我的选择,”我说。“我感觉我的生活在眼前分崩离析。”
“那你就得改变它。亲爱的,你有能力实现任何你下定决心的事情继续。你可以,而且你会的。我知道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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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才刚认识我。”
“是的,但我相信你值得做伟大的事情,罗小梅梅。”
“谢谢。”
然后她从篮子里拿出一块被海浪冲刷过的海玻璃。“太神奇了,不是吗?”她把它举到阳光下说道。“它是海蓝宝石色,是最漂亮的颜色之一,大自然把它磨平了,抛光了。看看它有多完美,没有一丝凹痕或缺口。它甚至看起来像一滴泪珠。上帝真是个艺术家,不是吗?”
我忍不住盯着这件非凡的宝藏。“是的,它太漂亮了,”我同意道。“颜色是如此舒缓。我发誓它散发着海洋本身的活力光芒。”
她用手指抚摸着这块宝石色的石头。“想想它走过的旅程。这肯定不容易。洋流把它抛来抛去,冲击,翻滚,毁坏了大概100年。”
“很难想象它会遭受如此重创。”
“是的,但看看它有多漂亮。我们无法将目光从它身上移开。”她把石头放进我握住一只被螃蟹夹住的手,另一只手捧着它。“罗小梅梅,我相信艰辛可以创造美丽,”她说。“你留着它,作为提醒。用它做一条漂亮的项链或别的什么。”
当我思考她的话时,眼泪开始夺眶而出。“它很美,但我不能把它从你身边夺走。它是你最漂亮的。”
“我坚持。这是一份礼物,提醒我们今天谈论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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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把这块神奇的石头放进拉链口袋里妥善保管。“谢谢。”
“罗小梅梅,”她说,“让上帝进入我们的内心永远不会太晚。他是我们的好牧人,可以拯救我们的灵魂。”
“就像诗篇23:3那样?”
“正是!”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知道《圣经》吗?”
我捋了捋头发。“我确实认识一些。我算是在教堂里长大的。”
“太棒了。”
“是的,我只是偏离了轨道,变得浪荡了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上帝对我的旨意是什么。现在,我走上了一条我从未选择过的道路。我崩溃了,不知道该走哪条路。”
“只有两条路,罗小梅梅,世界之路或上帝之路。只有其中一条能通向终点线。”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我知道我走错了路。”
“无论怎样,你都要做出选择。我们每天都要做出选择。明智地选择,罗小梅梅。选择通往生命的道路。选择……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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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耶稣来掌舵吧?”我笑着说。
她笑了。“这首歌还行,但它确实是一个很棒的建议,一个你永远不会后悔的决定。”
“我得走了,但你给了我很多思考。谢谢你的谈话。”
她拥抱了我。“随时都可以。很高兴认识你。再见,亲爱的。”
“再见。贝拉,你也再见了!”我朝在房间里蹦蹦跳跳的宠物喊道。
“沙子,吓坏了一些可怜的海鸥。”
她望着岸边,摇了摇头。“那只狗为什么对鸟这么着迷?”
“因为鸟儿不背行李箱!”我说。我笑着看着她追赶贝拉,贝拉又叫又跳,还把鼻子埋进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