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救护车引祸端,勇破贩体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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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救护车把电线杆创飞啦!”这声喊,像一道炸雷,瞬间把正美滋滋叼着油条的我惊得一哆嗦,那半根油条“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我顾不上心疼那根油条,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部分,就风风火火地冲下了楼。
刚到楼下,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卫生院那辆破得不能再破的救护车,此刻竟像个撒野的孩子,硬生生地骑在了梧桐树的身上。车头冒着滚滚黑烟,仿佛一个刚从烟囱里钻出来的大怪物,正喘着粗气。再看那变形的后车厢,六个血人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叠罗汉造型卡在里头,这场景,瞬间让我想起前世在高速公路处理的那起33车连撞的惨烈事故。只不过,这次这些伤员嘴里骂的可不是“我草泥马”,而是一口一个“丢雷楼某”,那广东话骂街的调调,就跟说唱似的,一句接一句,骂得那叫一个带劲。
最上层那个花衬衫青年,正扯着嗓子用广东话rap式骂街呢。他那镶金牙的嘴,每张开一次,就有一颗带血的臼齿“噗”地掉进下方秃头大叔的衣领里。这画面,咋看咋觉得眼熟,嘿,我一拍脑袋,这不就像2020年看的某说唱综艺海选现场嘛,只不过当时评委席飞的是金链子,现在这掉的可是牙齿,这差别,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还愣着干啥呢?”我心急火燎地,照着看呆的保安就是一脚。这保安叫老王,那假发直接被我这一脚给踹飞了,咕噜咕噜滚到了泥坑里。嘿,您猜怎么着,这一掉假发,露出了他那地中海发型下的青龙纹身。说起这纹身,还有个趣事呢。去年扫黄打非的时候,我还给他缝过屁股上的刀伤,当时他还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这纹身是“爱的印记”。此刻啊,那纹身龙的眼睛正对着我眨巴眨巴的,活脱脱就像在嘲笑眼前这荒诞得不能再荒诞的场景。
“去食堂扛两袋面粉来!”这年头,止血粉那可是稀缺玩意儿,没办法,高筋面粉凑合凑合,也能当膨润土使,先救救急呗。我这边话音刚落,张红梅就抱着血压计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您再瞧她那胸牌上,居然还粘着昨日的胎盘渣呢,也不知道她这是忙得连胸牌都没来得及擦。她气喘吁吁地说:“小林,先救那个穿皮衣的!他手里还攥着大哥大呢......”
“救个屁!”我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扯开那伤员被血糊得乱七八糟的衬衫。“看见这腹肌上的刀疤没?新鲜着呢,一看就是刚弄的。凶手估计这会儿还在五公里外美滋滋地啃着肠粉呢。”我这超微视觉可不是吹的,一眼就瞧见他的肝脏,裂得跟被熊孩子狠狠摔过的果冻似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要说这刀口的走势,还真让我想起前世黑市器官贩子的手法。那些缺德玩意儿,总爱在取肾前,故意划个爱心形状,也不知道是啥变态心理。而此刻这伤员的肝脏上,正有个歪歪扭扭的“SS”标记,用的还是德国手术刀特有的45度切入法。我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
实习护士哆哆嗦嗦地递来针筒,那手啊,抖得跟筛糠似的。我一着急,直接掰断针头当引流管。“去把霍沉舟送的手术刀偷来!就藏在院长鱼缸里,跟王八作伴的那个铁盒!”
“可、可那是证物......”小护士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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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就是救命的二郎神!”我一边扯过护士的围裙擦手,一边没好气地说,“再磨蹭,王八都比你会做心肺复苏!”
嘿,您说巧不巧,院长养了十年的巴西龟,就跟听到我这话似的,突然从鱼缸里探出头来。那龟壳上还刻着“妙手回春1983”呢。这老王八可出名了,去年还咬掉过医闹的手指,此刻正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仿佛在说:“你们这群家伙,可真能折腾。”
手术灯“啪”地亮起的瞬间,那收音机跟中邪了似的,自动播放起了《千年等一回》。我心里那个郁闷啊,特么怀疑这卫生院是不是被白素贞诅咒了。昨天放《渴望》,今天放《新白娘子》,照这架势,明天是不是该播《包青天》铡美案了。这电线还来凑热闹,短路迸出的火花,正好卡在“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节奏点上。我忍不住琢磨,许仙当年开药铺的时候,是不是也遇到过医闹啊?不然白素贞怎么专挑咱这卫生院显灵呢,这事儿,真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医生,患者血压没了!”小护士带着哭腔大喊,那声音,都快把房顶给掀了。
“上人工泵!”我头也不抬,正专心致志地缝合脾脏呢。“看见窗台上那罐可乐没?插根吸管给他打进去!”在这九十年代的乡镇医院,咱就得有点特殊的智慧,用碳酸饮料代替血管加压素,说不定还真能救回一条命呢。
嘿,您还别说,这可乐泡沫顺着静脉逆流的时候,那伤员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嗝。这一下,可把我逗乐了,也让我想起非典时期的一件趣事。当时用雪碧给患者补糖,结果整个ICU里,那打嗝声此起彼伏的,差点被误诊为集体感染,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边我正忙着抢救伤员呢,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我扭头一看,霍沉舟的助理正被个光头壮汉掐着脖子,狠狠地怼在墙上。您再瞧那壮汉胳膊上,纹满了青龙,这纹身,可让我想起前世某个器官贩卖团伙的图腾。仔细一瞅,这壮汉的青龙纹身缺了只眼睛,这可不得了。这正是那个团伙处决叛徒的标记啊!前世我在停尸房见过同样纹身的尸体,法医报告显示他少了两根肋骨,而顾承泽的书房正摆着一对包银的肋骨烟灰缸。这事儿,难道就这么巧合?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我心里一紧,顾不上手上的血,赶紧朝着走廊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你给我住手!”那光头壮汉听到我的喊声,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一股凶狠劲儿,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不但没松手,反而把霍沉舟的助理掐得更紧了,那助理的脸,都憋得跟个紫茄子似的,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发出“呃呃”的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冲到跟前,怒视着光头壮汉。他却冷笑一声,说:“少管闲事,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我心里琢磨着,这“好事”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看这架势,八成跟器官贩卖脱不了干系。
“这是医院,你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没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一些。可这光头壮汉压根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哼,医院又怎样?今天谁都别想坏我的事儿!”说着,他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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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瞥见旁边地上有个拖把。来不及多想,我抄起拖把,就朝着光头壮汉的胳膊狠狠砸了过去。这一下,可把他砸疼了,他“哎哟”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霍沉舟的助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光头壮汉恼羞成怒,转身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好,这哥们儿身强体壮的,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啊。可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迎战。我灵活地往旁边一闪,他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倒在墙上。
他稳住身形后,再次朝我冲来。这次,他学聪明了,速度放慢了一些,眼神紧紧地盯着我,寻找着我的破绽。我也不敢大意,紧紧握着拖把,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就在他快要靠近我的时候,我突然把拖把一横,挡住了他的攻击。
可这光头壮汉力气实在太大,我的拖把被他一把抓住,用力一扯,我差点就被他拽倒了。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保安老王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根木棍。他大喊一声:“放开林医生!”说着,就朝着光头壮汉的后背狠狠地敲了下去。
光头壮汉吃痛,松开了拖把,转身跟老王扭打在一起。老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那也是当过兵的,身手还挺敏捷。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我趁机赶紧扶起霍沉舟的助理,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沉舟的助理喘着粗气说:“我刚才在走廊上,听到他在和一个人小声嘀咕器官买卖的事儿,我就想偷偷听听,结果被他发现了......”我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这时候,老王和光头壮汉还在打得难解难分。突然,光头壮汉一个侧身,躲过了老王的木棍,然后猛地一脚,把老王踹倒在地。他捡起木棍,恶狠狠地朝着老王走去,看样子是想下狠手了。
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想找个东西帮帮老王。突然,我瞧见旁边的墙上挂着个灭火器。我赶紧跑过去,取下灭火器,朝着光头壮汉冲了过去。在他正要挥下木棍的时候,我举起灭火器,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光头壮汉“啊”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我和老王都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时候,其他护士和医生听到动静也都跑了过来。看着地上昏迷的光头壮汉,大家都心有余悸。
“先把他绑起来,等警察来了再说。”我喘着粗气说道。大家赶紧找来绳子,把光头壮汉五花大绑。处理完这事儿,我突然想起手术台上还有伤员呢,又急匆匆地跑回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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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手术室,发现情况更加危急了。刚刚那个用可乐维持血压的伤员,情况又开始不稳定了。“快,加大人工泵的力度!”我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投入到紧张的手术中。
护士们也都忙得不可开交,递工具的递工具,记录数据的记录数据。就在我全神贯注缝合伤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问。
一个护士跑出去看了一眼,回来焦急地说:“林医生,外面又来了一群人,说是受伤的那些人的家属,在外面闹着呢,非要冲进手术室。”我心里那个烦啊,这事儿怎么一桩接一桩的。
“先别管他们,咱们先把手术做完。”我咬咬牙说道。可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开始砸门了。“林医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护士担心地说。
我心里也清楚,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手术。“你们继续手术,我出去看看。”我脱下手套,走出了手术室。
刚一出门,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你们怎么搞的?我儿子怎么伤得这么重?”一个大妈哭天抢地地喊道。“就是,你们卫生院到底会不会看病啊?”一个大叔也跟着起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各位家属,大家先冷静一下。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伤员,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在这里闹,只会影响我们的工作,对伤员的救治没有任何好处。”
“冷静?我怎么冷静?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大妈不依不饶地说。这时候,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突然说:“哼,我看他们就是没本事,说不定就是想故意拖延时间。”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更加激动了。我心里那个气啊,这不是无理取闹嘛。“大家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等手术结束后,去请别的专家来鉴定。但现在,请大家给我们一个安静的手术环境。”我大声说道。
就在这时候,保安老王带着几个保安赶了过来,把人群拦住。“都别闹了,再闹我们就报警了!”老王大声喊道。人群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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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回到手术室,继续手术。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终于,伤员的情况稳定了下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出手术室,跟家属们说明了情况。家属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处理完这些事儿,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突然想起那个被我们绑起来的光头壮汉。不知道警察来了没有,这器官贩卖的事儿,可得好好查一查......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关押光头壮汉的地方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你到底说不说,还有哪些人参与了这事儿?”这是警察的声音。“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光头壮汉还挺嘴硬。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对警察说:“同志,我这边有一些线索,可能对你们破案有帮助。”接着,我就把之前发现的关于器官贩卖团伙的一些特征,包括那青龙纹身、特殊的刀口走势等等,都详细地跟警察说了一遍。
警察听了,眉头紧锁,说:“看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啊。你提供的这些线索很重要,我们会深入调查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接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刚刚抢救的几个伤员里,有一个情况又恶化了,让我赶紧回去。我无奈地挂了电话,对警察说:“我得回医院了,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我匆匆赶回医院,又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治工作中。这一天,可真是忙得晕头转向,状况百出。也不知道这器官贩卖的事儿,后续还会牵扯出什么麻烦,只希望一切都能尽快平息,让医院恢复往日的平静......
忙完这一切,天都已经黑透了。我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走出医院大门。夜晚的凉风一吹,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就像一场荒诞离奇的闹剧,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
我正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警觉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只黑猫,正瞪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黑猫的出现,让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寒意。
“喵——”黑猫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转身慢悠悠地走了。我忍不住嘟囔道:“这倒霉催的,今天已经够乱了,还来只黑猫吓唬我。”可这黑猫的出现,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寻常,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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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中,我做起了梦。梦里,那辆骑在梧桐树上的救护车,那六个血人,还有光头壮汉的青龙纹身,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悠。突然,那只黑猫又出现了,它跳到我面前,嘴里居然吐出了一把手术刀,正是霍沉舟送的那把。
“啊!”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我的睡衣。我坐起来,大口喘着气,心里想着,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一切背后,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医院。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张红梅急匆匆地跑进来。“小林,不好了,昨天那个穿皮衣的伤员不见了!”
我一听,顿时睡意全无。“什么?怎么会不见了?”我赶紧跟着张红梅来到病房。病房里,床铺凌乱,地上还留着一些血迹。看样子,这伤员是强行离开的。
“调监控看看。”我说道。我们赶紧来到监控室,调出了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只见半夜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地溜进了病房,然后把伤员背了出去。由于监控画面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这事儿太蹊跷了,难道跟器官贩卖团伙有关?”我心里琢磨着。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警察打来的。“林医生,我们调查发现,这个器官贩卖团伙很可能有内应,而且势力不小,你在医院要小心点。”警察严肃地说道。
挂了电话,我心里沉甸甸的。看来,这事儿还远远没有结束,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来临......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揭开这个谜团,绝不能让这些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接下来的几天,医院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一边留意着医院里的一举一动,一边配合警察的调查。
这天,我在查房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护士的行为有些异常。她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开了。我心里起了疑,决定暗中观察她。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开,然后躲在拐角处。只见那个护士走进了一间杂物间,我悄悄地跟了过去,趴在门口偷听。“货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今晚行动。”我听到她小声说道。“好,千万不要出岔子,这次的货很重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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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今晚又要进行器官贩卖活动?我不敢大意,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警察。警察让我先稳住,等他们制定好抓捕计划。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紧张地守在医院里,等待着警察的行动。突然,医院里的灯全部熄灭了,整个医院陷入了一片黑暗。我知道,这肯定是犯罪分子搞的鬼。我赶紧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朝着之前听到护士通话的杂物间方向走去。
黑暗中,各种奇怪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突然,我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赶紧躲到一旁的柜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借着微弱的手机光亮,我看到几个黑影正抬着一个担架匆匆走过。担架上躺着的,正是之前失踪的那个穿皮衣的伤员。我心想,坏了,他们这是要把人带走。等黑影们走远,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跟到医院的地下室,我发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昏暗的灯光下,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医疗设备,看样子他们准备在这里进行器官摘取手术。那几个黑影正忙着准备手术器械,而护士则在一旁给伤员注射着什么药物。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警察们终于赶到了!听到警笛声,那些犯罪分子顿时慌了神。“不好,警察来了,快跑!”一个带头的喊道。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地下室的门就被警察一脚踹开。
“都不许动!”警察们举着枪冲了进来。犯罪分子们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手中的器械,乖乖束手就擒。那个带头的,正是之前在走廊上掐霍沉舟助理的光头壮汉。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都怪你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
我冷哼一声,说:“你们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早晚会有这么一天。”随后,警察们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将犯罪分子全部押走。而那名行为异常的护士,也被警察一并带走调查。
经过这次事件,医院里的人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院长更是对我赞不绝口,说要给我升职加薪。但我心里清楚,这一切还没有真正结束。那个神秘的“SS”标记,还有器官贩卖团伙背后可能隐藏的更大势力,都像一团迷雾,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知道,未来的日子,我仍需保持警惕,与黑暗势力继续斗争,守护医院的安宁与患者的生命安全。
【作者题外话】:本文看点密集,卫生院救护车事故频发,伤员情况诡异,牵扯出器官贩卖线索。主角抢救伤员时,遭遇光头壮汉行凶,还得应对家属闹事。后续伤员失踪、护士异常,主角配合警方揪出团伙,却发现背后似有更大阴谋,紧张刺激,悬念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