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心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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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个贱胚子,老子花二十万买来,让你好好跟强子过日子,你却成天就想着跑。
性子烈,是吧?再烈的马老子都能驯服,今儿个就让你试试,老子能不能把你这个臭婆娘打服。”
林建民满脸横肉,双眼圆瞪,咬牙切齿地吐出一连串恶狠狠的话,声音如同炸雷一样,带着满满的愤怒与狠戾。
愤怒的情绪就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说着,他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根藤条。
藤条一下又一下不断抽打在沐婉清的身上,她的惨叫声在黑沉暮色的夜空更显凄苦悲凉。
林建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草垛上的女人,手里的藤条不停挥动着,嘴也没停歇:“让你跑,再让你跑,这次,老子就打到你再也不敢跑为止。”
他唾沫横飞,下手越来越重,就像是要将心里所有怒火都通过那根藤条倾泻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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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凄厉嘶哑的惨叫声,回响在幽谷村阴暗的夜空。
被捆着手脚的沐婉清,本来夏天就穿的单薄,又加上林建民半夜跑着追她,火气旺,下手也重。
身体剧烈颤抖着,疼痛难忍,可她没得躲,也躲不开。
听到林建民的话,沐婉清绝望至极:这次是真有要打断她腿的节奏。
如果真是要被打断腿,再也没了跑的可能,她更盼望林建民一气之下打死她。
一了百了,死了多好啊!
她实在不想过这非人的,猪狗不如的生活。
这个想法最终只会落空,林家人每次抓回来都会往死里打,但却总会留口气,不会让她就边样死去。
也许是有前车之鉴吧,听隔壁邻居家的姑娘曹小婷说过,林家在沐婉清之前,就失手打死过一个逃跑抓回来的媳妇。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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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钱,还是可以忍一忍的,毕竟他们挣钱也很不容易。
每次都会被打的惨不忍睹,却总会给留一口气,毕竟她是林家高价买来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根本不会心疼人,可舍不得那么些钱打水漂。
一旁的林母王秀英怨毒的双眼瞪着沐婉清,嘴里骂骂咧咧:“小贱人,还敢跑,看这次不打断你的腿。”
这对夫妻的操作,直冲人的天灵盖。
真是恶毒他妈送恶毒去南极——恶毒到了极点。
在林建民用藤条抽打的间歇,王秀英时不时也会甩几个耳光过来。
躺在草垛上的沐婉清,刹那间,疼痛在伤口蔓延开来,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可她连想吐到他们脸上的力气都没有。
沐婉清蜷缩在草垛上,满脸泪水,身上有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迹,林父、林母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们就是要通过这样残忍的方式让她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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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践踏到阴沟里都不放过的节奏。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此刻的沐婉清一心只想去死。
林家的三个人,只有她的神经病丈夫林强在一旁时哭时笑,嘴里嘟嘟囔囔:“好想睡觉啊,什么时候才能去睡觉……”
这是被继母卖到这山沟沟三年多来,唯一一个不懂得打骂,责怪沐婉清的林家人。
藤条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发出“咻,咻”的声响,重重地落在沐婉清的身上,她痛苦地哀嚎一声又一声。
林父林母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残忍,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财产”受到了威胁,必须用这样的方式来维护自己家的利益。
沐婉清太害怕了,恐惧使她的神智崩溃。
她真想一头撞死得了,就可以再也不用忍受这样的折磨。
林家院子里的动静有些大,左邻右舍大半夜被吵到睡不着,有开门出来看看这情景,明显司空见惯般,关起门来继续睡觉去。
鲜有人同情沐婉清的遭遇,却也只会无奈摇头,叹气,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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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心理,最终,都对这场闹剧置之不理,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儿,林父打累了,林母也哈欠连天,就连吱了哇啦,手足无措的林强也只想回去睡觉。
看了眼被打的惨不忍视的沐婉清,林父林母确定她没力气再跑,就把她扔回了儿子林强的房子里。
然后安顿林强上炕去睡觉。
他们实在是熬不住了,关灯走人,立马回自己房间。
根本就没有要把沐婉清捆着的绳子解开的想法。
那神经病林强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
全身疼痛,睡意全无的沐婉清躺在墙角,眼神空洞地望着黝黑昏暗的破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想让它落下。
嘴角微微下垂,带着无尽的苦涩和万千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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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往日凄苦的生活。
先是妈妈生下妹妹后,爸爸就声称没生下儿子,没动力,成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
然后是娘仨一起过上了挨打受骂的日子。
最后,没钱逍遥的常老头装死骗钱,妈妈生病又被活活气死。
装死的父亲给她和母亲以及妹妹留下三四十万的负债,她和母亲带着妹妹,辛辛苦苦好几年(每天打三四份工,起早贪黑来还债)。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后,终于把债务还清。
母亲沐玉琴积劳成疾,妹妹身体不好,沐婉清也是瘦骨嶙峋。
先是母亲被查出肝硬化,她没钱治疗,然后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最后又查出肺炎。
这时城中村改造,她娘仨获得180万的补偿款。
与此同时,却发现父亲领着小三,带着比妹妹小不了多少的儿子回来了。
塔读@ 她诧异之余,知道父亲是冲着补偿款来的。 “把补偿款都给我,我就放过你娘仨。”无情的话落在她耳朵里。 母亲惊愕地问:“原来你还活着?” 常伟明恬不知耻地两手一摊:“我活得好好的。” 是啊,这个无耻之徒,拿着骗老婆孩子的钱,过得好的不能再好。 娘仨泪流满面,痛恨不以,却又无力反抗。 这时,小三也出来显摆,然后在娘俩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玉琴啊,真的感谢你,这些年带着两个赔钱货,还没忘辛辛苦苦为我们还债,那些钱啊,我们一家三口花得那叫一个痛快和潇洒。”